我是在中山公園的第二張長椅上遇見你的。你穿一條質(zhì)地柔軟的白裙子。涂了足以斬殺所有雄性動物的口紅。高跟鞋的鞋跟。踩在了一千個男人的麻筋兒上跳舞。我敢打賭。你一定洗劫了這城市里所有的花園。不然你不可能這么妖艷。騷貨。得不到你的人類。這樣罵道。
風(fēng)大得很,我手腳皆冷透了,我的心卻很暖和。但我不明白為什么原因,心里總?cè)彳浀煤堋N乙悖讲恢劣陔y過。
有時候我在想,命運這件事看似強勢,有時候毫無道理可言,可是有時候又柔軟的很,像一只世事洞明的貓長老,你只要輕輕撓一撓它,它還是愿意翻個身,換個姿勢曬太陽的。
如果有人在合適的時間,合適的地點遇到了唯一合適的人,不是因為他們的道德更完善,只是因為他們更幸運。幸運的人應(yīng)該恥笑不那么幸運的人嗎?或者因為他們也都不幸,就要讓這種不幸成為世界的法則?
或許你要的就是錯過。堅持也變得越來越累。等胸口的地方不再柔軟。我會說句。謝謝你,曾來過。